“不都是一样的吗!喂!哎!别走啊!”

        里奇,或者迪克,试图挽留离开的nV人,我火上浇油:“别光喊‘哎’啊,人家叫什么名字?”

        男人卡了一下,nV人原本还有些迟疑的脚步立刻变得坚定,头也不回地消失了。

        我“噗”地乐了,顿时感觉头也没那么疼了。

        “昨天怎么回事?”

        我一点也不慌,因为从我身上的衣服来看,我们根本什么都没做。

        “你昨天喝多了,请酒吧里所有人喝了三轮酒,然后你把这家酒吧买下来了。”

        “我……什么?”

        “你买下了这家酒吧。”

        我直接呆住——这可b喝大了睡错了男人要严重得多。

        “我这有视频。”男人掏出手机,给我看了一段录像——我和一个老头子你来我往地讲价钱,对方SiSi卡着十二万美元不松口,我先是晓之以理,跟他陈述这间酒吧的诸多经营问题,地段如何不好,货源如何不足,宣传手段如何不到位,把老头的脸都说绿了,然后话锋一转,动之以情,说起开酒吧是我从小的梦想,又把他的眼圈说红了……最终我们以九万的价格成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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