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单和潘庭莺不由得大为吃惊,潘庭莺当然是靠易容术装扮成中年汉,多日来几乎无人能瞧得出破绽,反而遭又老又昏的老婆婆一眼道破了nV扮男装的身份。

        独脚老公公却说道:“千万别以为咱们是来白吃白喝的,咱们这一出现确实在帮你们打发掉杜岑,免得你们上当。这家伙经常在附近对外客鼓起三寸不烂之舌,有者被他骗上无数银两。你们该不该谢谢咱两?或者说请吃一顿之类的。”

        陈单依旧不知就里,只得问:“你说的杜岑是谁?你到底帮了我们什麽?”

        老公公言道“与你们谈天论地,说了老半天的那个杜秀才,本名就叫做杜岑。”

        老婆婆接着说:“这个人最是J险,到处骗吃骗喝,根本就不是什麽书生秀才之类的文人,只能算个四处行骗的无赖混混儿罢了。”

        潘庭莺苦练多时的易容术遭人一眼破解,内心底即惊且怒。最受不了还是二老几乎目中无人,还不断的依老卖老,故而讥讽道:“杜秀才是来骗吃骗喝,难道你们就不是在骗吃骗喝了吗?”

        老婆婆闻言面露怒容:“小妮子出言无状,是该受到一点点的处罚。”

        潘庭莺位於下风处,鼻子立闻到一GU甜甜的幽香味飘了过来。她也不以为意,只听老公公说道:“老夫和我老伴适才未进店前在打个赌,她认为你这刀疤人是只母的,老夫却说光瞧外表就这般难看,肯定是个公的。”

        潘庭莺大声喝骂:“我当然是个男的啦!你们难道不长眼睛吗?连男跟nV都分辨不清。”

        老公公却提出了相反的意见:“有时候眼睛所看到的未必就准,就如一些颜sE看起来鲜YAn的花草或者小昆虫,虽然令人Ai不释手,其中大部分都藏有剧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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