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夏兰没想到季祺会这么说:“因为你?”

        “我被你b得学习学到快崩溃的时候,都是他逃学来找我,给我画画逗我开心。我和他说你画画有天赋,要不去学画画吧,他就去了。”

        “我还以为是季以……”

        打断了徐夏兰的话,季祺皱眉问道:“我爸从来都没有管过他,你到底知不知道他那近乎到了自闭程度的社交恐惧是怎么得的?”

        徐夏兰当然不知道,她怎么可能知道。

        “我爸从来都不管他,那个nV人因为我爸对她也不好就特别地讨厌他,平日里不是打就是骂,他从小学开始就得自己做饭,又因为不Ai说话身T没发育起来经常在学校被同学欺负。”

        季祺的声音很平静,但是她每说一句话,徐夏兰的心都得跟着紧一下:“为什么那个时候不和我说?”

        “我和你说过,但你不肯听,一句都不肯。”

        在那漫长的黑暗里,只有季祺和季又安两个人相互依靠,当着彼此唯一的光。

        徐夏兰疯了一样地b季祺学习,她咬着牙不断跳级,永远都是班级里最不合群的“天才”,季以对季又安不闻不问,沉默寡言只喜欢给季祺画画的他也永远都是班级里最不合群的“另类”。

        这些东西,季祺很早就和徐夏兰说过,但她不肯听,时间久了,她也就不再说了,而是自己去解决。

        b如去季以家威胁季以出轨新娶的妻子,要是再碰季又安一下,她就去报警。

        b如直接在放学路上拦住经常欺负季又安的几个熊孩子,用一根铁棍吓得他们再也不敢欺负季又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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