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时又陷入负面的思想时,她必须很努力的克制自己拿起她可以轻易取得的刀,往自己的手腕上划去。
少nV慢慢走向明亮的一楼,刚刚接到了朋友的讯息,她这时间应该已经来了吧,她从一开始的每个周末都来,到後来渐渐变成两个礼拜,时间间隔越变越长。
到客厅後,她发现厕间的灯亮着,玄关多了一双鞋子,她走向厨房想泡杯茶给友人,经过厕所时,她停下了脚步。
「烦Si了,你说她是不是只是要博取同情啊。」少nV压低了声音,却仍是可以从中听出浓浓的不耐及厌烦:「啧,我看她根本就没病吧,早知道就听你们的不要跟她做朋友,我看她根本就是边缘人求关注,不过不得不说她演的蛮像的,还真的要跳楼咧。」
「保母?我早就看到她在偷偷问有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我看她也快受不了了,我偷听到保母在跟她父母讲电话,说当初是他们多加了许多钱她才同意留下来照顾她的,她还说不管这次他们再加多少钱,如果他们的nV儿还是这样子YyAn怪气的话给她找麻烦的话,她也不想做了。」如刀一样的话语从厕间传来,穿着纯白睡衣削瘦的少nV僵在门前,如同自nVe般听着里头的人吐出的一字一句,她彷佛被毒蛇缠绕住,咬住她的脖颈,狠狠地注入毒Ye:「我猜就连她父母都觉得她一定只是为了获得注意力才装的好吗,说实话她说她生病以来我就没看过她爸妈,说不定就是因为这不是第一次了咧。」
「知道啦,这是我最後一次来了好吗?疯子才陪她继续演戏咧。」
听见少nV挂掉电话的声音,赶在两人面对面之前,她一路奔回了二楼的房间,她跑得飞快,一步步远离了光亮,回到了她曾经渴望脱离的黑暗。
yAn光被厚重的窗帘挡住,她急忙的想将窗帘拉开,汲取一丝温暖。
随着唰啦一声,映入她眼帘的是满天黑压压的乌云,原来一直都没有太yAn。
像是溺水的人想要紧紧抓住最後一块木板,她颤抖着手拿出电话,拨出那个从小便烂熟於心的号码,得到的是她更熟悉的无人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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