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装潢典雅的民宅内,几个男人咧着大白牙,霸占着主人那JiNg心整理过的真皮沙发,菸灰全洒落在特别搭配过的手工地毯上,把整个客厅捣乱的一团糟,脸上却还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无良模样。

        徐千宁擦乾手上的水珠,替他们收走桌上的空啤酒罐,一句话都不敢吭一声,想说早点让他们撒泼完,早点解脱得了。

        ?徐医生,你知道你现在的立场吗??其中一名手上戴着金戒指的男人蓦然开口,字里行间有着不容分说的尖锐,?你是医生,你该知道我们都是些有病的疯子,识时务的话,少惹疯子为好。?

        徐千宁低下头来,手指掐着垃圾袋,发出窸窣声响,一张脸因为惊恐而愈发苍白,唇上的血sE不知道何时已完全退去,说话都不利索了起来:?我、我知道......可是这、这怎麽能一样,我没有......?

        ?你知道?那你知道我们已经是一丘之貉了吗??男人cH0U出了放在花衬衫口袋里的菸盒,轻轻嗑在玻璃覆盖的桌脚,拿火点上後淡然的叼了起来,盯着徐千宁半晌後,才缓缓吐出一口白浊的菸雾,说道:?啊,换句话说,你也是个疯子。?

        她的下唇有些颤动,食指交叠摩娑着,一会蹙眉、一会又扯出一个难看的微笑,最後却突然抬起头来,在每个人身上仔细地扫视了一遍,冷着脸缓缓开了腔:?真是Y魂不散啊,花衫子。?

        被称作花衫子的男人微愣了几秒,终於仰头大笑出声,看起来颇为满意。

        ?恭候多时。?他说。

        "徐千宁"不理会他,嫌弃的扔掉手里的垃圾袋,打算直奔主题:

        ?你这次来,又有什麽要紧事??

        花衫子歛起笑意,摆摆手让其余人到外头望风,然後给"徐千宁"递了杯啤酒,有些沉重的说道:?田三那里不小心碎了个人,小吉怕条子抓他去摘瓢,跑来找我底下的并肩子借小黑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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