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夫交待了几句,写了几张方子,拉着李月婵匆匆走了。
许母听了李大夫的话,似是松了口气般,对庄怜儿道:“与从前那些大夫说的差不多,平日好好调养。”
“我以为能直接治好他呢。”庄怜儿叹气。
“傻孩子,哪有那么好的事情,”许母拉着她的手,缓缓道,“阿斐,就是想的太多,才会一直生病……”
人无完人,是吗?难道世上的一切真的没有圆满。
李大夫开的药,似乎很有成效,许斐喝了两天,气sE好了许多。二人闲暇的时候,庄怜儿陪着他谱曲。
她的心思不在什么香道茶艺上,反倒是对编钟谱曲很有天分,恰巧许斐会抚琴,近来日头渐好,许斐也有了JiNg神,他便与她在庭院中奏乐。
庄怜儿谱了一段,便让他奏出来,听听可有不妥之处。
他的指尖按在上面,琴弦拨动之后,思索道:“怜儿造诣颇深,为夫自愧不如了。”
“只是,”他将她搂在怀里,带着她的手按在一根弦上,低声道,“此处是否可以再省去几个音,太过绵长,不是结尾段。”
庄怜儿也觉得应当如此,想着要怎么改,却被许斐轻轻hAnzHU了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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