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里喝了酒,早晨又做梦出了身汗,庄怜儿起身好好泡了个澡。

        出来的时候,许斐还在等她喂他喝药,庄怜儿总不会因为一个梦而推拒她,只是脸sE难免古怪。

        许斐喝完药,张口吃掉她喂来的蜜饯,咽下去之后,关切道:“怜儿做了什么梦,如此害怕。”

        怜儿只是摇头,没脸作答。

        她倒是听说过,梦境与现实是相反的,也相信阿斐不会那样,可梦里的他如此真实,庄怜儿一连几日不曾与他亲热,有些害怕。

        燥热的天气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这一日又恰逢Y沉沉的天,许斐午间吃了饭就更衣出门,说是去一趟书院,正巧湖边看今日可有游人。

        上回与李月婵道别,就商议着改日人少再约泛舟湖上,庄怜儿险些快忘了。

        他出去了约一个时辰,慧言回来领着庄怜儿出门,说是许斐见现下人少,已经放轻舟出来了。

        庄怜儿有些讶异,连忙换上衣服出门。

        天sE不好,外头行人也不多,许斐的轻舟在一处桥洞下,荷花大部分已经败了,被人清理个g净,余下的一些病恹恹的,与今日的天sE倒也相称。

        庄怜儿提着裙摆上船,许家的轻舟已经相当豪华,雕花飞檐,船身宽敞牢固,足足有三间房那么大,她望了一眼,粗麻绳子系在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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