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所想并非为此,”李月婵不知想到什么,在屋内来回踱步,半晌后咬了咬牙,“我有些事,先回府了。”
她来的突然,走的也急X,怜儿还未来得及起身送别,李月婵已经没影了。
怜儿坐回许斐旁边,眨巴了几下眼睛,盯着他看。
台下仍然在唱着g0ng调,只是换了一曲。
许斐被她瞧了半晌,忍不住问她:“怎么了?”
“我在想,是不是也该效仿月婵,”她故意板起脸,“你总在我读书的时候折腾我。”
许斐不免困惑:“夫人这些日子勤勉刻苦,我何时折腾过你?若论折腾,唯独那夜在床榻上……我自是认的。”
怜儿听得脸热。
她喝了口茶,说起别的:“你怎知道秦卿与将军府的婚事不成?”
许斐靠近她,压低了声音:“你见过父亲如今的下场了……圣上向来疑心深重,闲云野鹤都要被他拘在京中,何况秦丞相如今身居高位,圣上怎么能不提防他?恐怕君臣之间早生嫌隙。大将军是虽是武官,但也明白功高震主一说。”
怜儿松了口气。
秦卿当初那样对月婵,她自然也看不顺眼,如今知道他诸事不顺,怜儿反倒舒坦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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