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父母亲如何重男轻nV,偏心哥哥、纵容哥哥,忽略她的需要。但她真的要求很多吗?她所求的真的毫不合理吗?到後来她都不再期望父母能公平对待他们。
曾经安娜是这麽说服自己:人心本来就偏向左边。就当自己不走运站了在右边!可是至少?至少分她一点Ai可以吗?
她只要求一点Ai,要得太多吗?
安娜记得当底线一次又一次摆低,希望仍是一次又一次落空,彷佛老天要证明给她看她根本不值得被Ai??
「我们都想相信神职人员一定圣洁无瑕,净化人间罪恶;警察一定是正义的化身,会守护人民;名学院出来的学生一定是品学兼优,出社会造福人群;天下父母一定全心全意Ai着自己的孩子,缺不会伤害他们。但安娜小姐,看看这城市,看看这世界!它早已破烂不堪!老天爷就是个混帐,给你假希望,再狠狠地摔破它??」车长自觉讲得太远、太沉重,脱下车长帽,又说:「我想尚也有着跟里奥差不多的童年,甚至更差。难道他不懂伤痛吗?难道他没奢求能分得一点父母的Ai吗?安娜小姐,那男人也许是出sE的戏子,但他同时也是个坚忍的信徒,他没让任何人或老天爷夺走信念,也没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他种出了老天爷摔不破的希望??」
「他还将里奥养成一个非常出sE的孩子??」安娜没听出车长的安慰,更何况是话语间对尚的支持,当下她满脑都只有一个想法:她何德何能配得起尚?然而,出sE的戏子又岂只有尚一个。她笑笑掩饰想法,又说:「蜜桃线R站,再去一次那边吧!」
这一周以来安娜不曾想起那地方、那展览,只是刚才和车长讲到尚时,安娜忽然想起了爆炸前一刻她尝试和尚坦白甚麽??
蜜桃线R站忽然浮现在安娜脑海。
今日,恐袭五十周年展览依旧没多少人。
也不能说人们擅於忘记教训。
哀痛无法从血Ye代代承传,终有一日它会被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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