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听金正浩说着,陆行洲一时诧异得说不出话。虽在此前因许筑的录音信息,从内容能模糊听出她和谢柏锋不清的关系,他却从未听过这些资讯。

        努力缓上劲,陆行洲皱眉追问:「求陈警官?为什麽?」

        「不想回去呗,这流离失所的,也没家啊。」又抿了口咖啡,停顿片刻,金正浩困惑地蹙眉,「其他的话??说是为了想当个好人,赎罪什麽的,这我也没看懂。」

        ??赎罪?

        呆滞地眨了眨眼,陆行洲又讶异起声:「这些你怎麽知道的?」

        「之前松远和小茜不是领人去南区搜赃物了吗?也把她的东西一起带回来了,里头有她的日记本。」金正浩理所当然地回答,唏嘘地摇摇头,「写满了整整三本呢,一年一本,叠起来和字典一样厚,昨晚看得我都想哭了。」

        说着,那些不堪的字句再度涌入脑海,金正浩愤然咬牙,「谢柏锋那个混蛋,还真是Si有余辜!」

        瞧他愤慨的神情,陆行洲沉默片刻,皱着眉看向河面,片刻後低声问:「她怎麽样?」

        「一周前的病危通知是安稳下来了,刚才在水疗呢,隔着两道门都能听见那喊声??」不忍地皱起脸,「啧,肯定疼Si了。」

        陆行洲没接话,只是喝了口牛N,眼底的情绪晦暗不明。

        而金正浩将美式一饮而尽,静看几许流淌的水流,又喟叹一声,「不过九成的烧烫伤,能够撑下来也是奇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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