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时间考量,也没能去些荒凉地带,於是就约在这还算安全的地方。

        这是南雪尘唯一一家会来的咖啡厅,老板是个年老的聋人,有次闲聊知道店里因经费太少没装摄像机後,南雪尘偶尔得空就会来这待着。

        毕竟在姚文炎四年来的监视下,她也着实有些心闷了。

        靠在椅背望着窗外摇曳的枝头,咖啡豆与蛋糕的香气萦绕鼻息,方才在路上还沉重的心,现在竟轻盈了不少。

        终於,不是在酒吧了啊。

        这麽一想,和陆行洲认识了那麽多年,她和他相处的地方,怎麽感觉都不太明亮呢?

        杯底落在木桌的声音唤回了思绪。

        见老板笑着放下苏打水和热牛N,南雪尘也回以一笑。

        双手捧住散着热气的杯身,她正想抬起喝一口,视线却顿在了对头的苏打水上。

        看着气泡在杯缘迅速上涨又化开的模样,南雪尘不知恍神了多久,才又低眸抿了口热牛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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