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连他的名字都记不住,又怎麽能够说对他用情很深?一般来讲,没有人会忘记自己恋人的名字的吧?何况是未能在一起的恋人。」他因为恋心不知道自己的名字这件事感觉很受伤,他是那麽喜欢她,他把她的名字记住了这麽多个岁月流逝的日子,而对方就一句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了事了,真是不公平。

        可是只有傻子才会在Ai情里寻求公平,Ai是相互的,但Ai永远不可能是公平的,这个世界上不存在绝对平均主义的Ai情,可这样的Ai情才是健康的,唯有差别化的好感度,才能让人Ai得更加尽兴,被宠Ai的一方有恃无恐,也是让Ai人者过瘾的需求。

        所以没什麽好过度纠结的,这一点他也清楚,可嘴上总还要抱怨那麽一两句,就装作是报复过,不用再计较了。

        「我不是和你说了吗?我不是忘记了他的名字,我是从来没有吃到过他的名字叫什麽呀?我们也没见过多少次,我对她是一见锺情,也说不上很了解他。」可恋心就是知道他是一个什麽样的好人,不接受任何人的反驳,可是迷妹却认不出自己心仪的物件呢,这是让人多麽着急的一件事啊。

        「你记得那个人,可是你不记得那个人的名字,不记得自己和他之间发生过什麽,就算他来到你的面前,你又如何能够认得出他来?如果你认不出他,也不再打算对任何人敞开你的心扉了吗?我是觉得你依然可以试试的,也许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也说不定呢?」他疯狂暗示,她依然听不懂。

        「我至少记得我对那位公子是一见锺情的,我记得这个还不够吗?都过了这麽长时间了,很多细节我不记得了难道不是可以理解的,带着记忆活过这麽长的岁月可是一件很累的事情,至少我无法承受那样的疲惫。」所以忘却不仅仅是顺其自然的产物,也有恋心主观上的缘由,她也不想一直做个过分坚强的人。

        她的话多麽有道理,就有多麽残酷,那个拖着记忆以残存的魂魄的形式活到了现在的人,却什麽也无法忘记,既然她都已经放下了,自己是不是不应该再拘泥於那麽悲惨的回忆呢,尽管那道圣旨让自己失去了两个最重要的人,可是她才是货真价实的受害者,她已经走出来了,自己也要走出来才是。

        「嗯,你记得那些就已经足够了。」是啊,恋心不知道他的名字不假,恋心认不出来他的样子不假,可是恋心一直在等他,一直在等不知道什麽时候才能出现在她面前的他也不假,自己又怎麽能够因为恋心忘记了那些过於沉重的往事而苛责恋心呢?只要她还是喜欢自己的不就够了。

        「你这个人是怎麽回事,扮演那位公子是上瘾了吗?我和你说,我觉得你根本没有立场和资格这麽评价我对那位公子的情意,我隐约记得,我好像因为对那位公子有意害得自己家破人亡了,我感觉我要好好地找他讨个说法,喜欢归喜欢,找他算帐这个事还是得做的,不能就这麽算了啊,我吃了那麽大一亏。」

        这姑娘的记忆为什麽会出现那麽大的偏差啊,家破人亡的是那位公子,她家只有她的X命被牺牲了,还得了一道牌坊和人人称道的好名声,虽然她的父母看到牌坊听到别人的称赞都会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就是了,不过也许恋心是把自己和那位公子当一家人了,才会说家破人亡的事,可自家人还算什麽账啊。

        「以後我在你身边,不会再让你遇上任何危险,不会再让你吃哪怕一丁点的小亏了,我会好好护着你的。」东方人就是矫情,太坦率地表明心迹,就会被称之为土味情话,让人觉得有些恶心,可是那明明是绞尽脑汁才想出的甜蜜的絮语啊,能不能对情话有一些基本的尊重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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