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传来争论不休的声音。

        鼻祖:“不行!必须马上回去,在这里发情可怎么办?!”

        “欸~这有什么,”格洛普反坐靠椅,头抵在椅背上,垫着脚尖带着椅子来回晃荡,百无聊赖道,“像之前那样不就行了?”

        克鲁贝拉恶狠狠瞪他:“你想引起方圆百里虫族暴动吗?!”

        格洛普伸了个懒腰:“反正又打不过我们,怕什么?”

        鼻祖焦虑地踱来踱去,感觉头都秃了,嘴里神经质地碎碎念:“你知道打一架得损失多少虫族有生力量吗?除去蒂斯贝克卜这种最低级的半虫,蜂拥而来的埃克斯冷特才是损失最为惨重的,我好不容易帮虫族生了那么多后代,哪能给你一拳捶得灰飞烟灭……”

        斯克按按额角青筋,知道主生育的鼻祖抑制不住专注虫族繁衍大计的天X,开始为可能发生的虫口锐减忧心忡忡。

        鼻祖一出岛,对于天X好斗的埃克斯冷特可谓灭顶之灾,像人族好管闲事的妇人,走哪管哪,遇到打架的埃克斯冷特,不问前因后果非得掺一脚,因为上位者的威压,那些低级别的虫族除了乖乖听话和仇敌手牵手罚站、背对背拥抱,毫无反抗之力。

        忆起唯一一次同行,一路上像个老父亲一样管教虫子虫孙的克鲁贝拉,斯克忍不住暴躁。

        “可是,”一道平和的声音传来,抚平了焦躁,“你们没发现,出岛后小公主的气息更甜了吗?”

        他们齐齐愣住,齐刷刷转头望向开口的布鲁高斯,他温温笑着:“鸟儿无法在洞里一展歌喉,鸽子也难以在笼中呵护清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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