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单音,表示知道之後,越前继续看着窗外。後来像是想到什麽,又转头看向迹部,嘴角挂着一如以往的一看就不怀好意的笑,稍微g了g手指,示意让迹部靠近自己一些,明明就知道越前这样的反应多半都不是什麽好事,迹部还是忍不住靠过去了。

        下一秒,越前把刚才戴到自己头上的鸭舌帽扣上了迹部的头,同时夺下迹部脸上的墨镜戴上。

        「那我睡一下,到了再叫我。」

        就像任X十足的猫那般,越前说完之後往椅背一靠,随即就睡着了,迹部无奈之余仍不忘提醒司机调高车内空调的温度。

        那年越前从青学消失之後迹部有找过他,但其实并没有很积极的寻找,所以一直没有什麽消息,持续找了几年,就在迹部决定要放弃的前一天,接到了忍足打来的电话,毕业之後也保持着联络的倒也不是只有忍足一个人,想着偶尔会从忍足那边打听到一些有趣的消息,迹部不太在意的接了。

        我找到了越前。

        原先神态轻松的迹部,听到忍足这麽说之後惊讶的有点控制不住力道,拿着话筒的手用力到都能听到塑胶被挤压得咖啦咖啦响的声音。

        在洛杉矶的南加大县立医院。

        一听到越前人在医院,迹部慌张的挂了忍足的电话,没有细想,也没有再次确认,迅速让人准备私人飞机就飞到了洛杉矶。当然後来见面之後知道在医院的人是幸村,虽然有些松了一口气,却也不是那麽轻松。

        轻轻把睡着的越前拉进自己怀里,迹部知道就现况来说幸村对越前来说是重要的,但是他不介意,等到明天的手术成功之後,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by.Fe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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