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宛秋早已双颊绯红,眼神迷离,施南竹知道她是动了情,就拿了酒壶走上前,在她耳边轻声道:“爷想喝蜜酒了。”

        这几日施南竹与宛秋在房里胡闹,宛秋已经羞涩不已,如今大庭广众之下又提出这样的要求,惊得她浑身一震,花x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挠啊挠,叫她沁出更多mIyE来。

        可再难为情,主子有令她怎敢不从。

        犹记得前几日施南竹让一个新来的姑娘与宛秋魔镜,那姑娘扭捏不肯,他就拉了脸,叫来管家小厮在院子里将那姑娘剥g净就地处罚。宛秋眼见着那些粗人轮番上阵,叫那娇滴滴的姑娘差点丢了命,现在还在施府后院躺着呢。

        违抗命令的下场实在太惨,宛秋缩缩脖子,忍着羞意将纱K退下,露出一双白滑的大腿,倒立起来,双腿并拢向前,像倒着坐似的。施南竹笑着上前捧住她baiNE,将壶中酒倒入那沁出mIyE的凹陷处,一口附上去,畅饮起来。

        这蜜酒甘香醇厚,回味无穷。

        "啊……爷,慢些……秋儿要丢了……"

        宛秋初尝情事不久,哪里禁得住唇舌在花x处这般撩拨,只得苦苦支撑着,嘴里忍不住逸出几声SHeNY1N声,那h鹂般悦耳的娇啼让旁人听得身子都sU了半边。有几个甚至顾不得还在宴饮,就直接扒了美婢的衣裳,提起钢枪冲锋陷阵起来。

        “这蜜酒当真鲜美无b,良生你也来尝尝。”

        被点到名的顾良生是顾御史家的二公子。跟施南竹天生贵气的沉默冷淡不同,他一脸肃穆,像是学堂里的那种老夫子,一幅正经做派,叫人看着就亲近不起来的感觉。宛秋以前听乐坊的姐妹们说过这个人,出身权贵之家,在军中任职。

        施南竹在她即将ga0cHa0时忽然收了手,不知为何又转身叫了顾良生,莫不是让她同时伺候两个男人?宛秋正自喘息之时,顾良生粗糙大掌由他腿侧慢慢摩挲至hUaxIN,让余韵未消的花x再次颤栗起来,HuAJ1n之中一阵cH0U搐,一GUmIyE喷涌而出,正好喷了顾良生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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