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别,奴家难受……”

        “哪儿难受?”顾良生不怀好意的用手指着宛秋的唇,“是这儿?”宛秋没有吱声。

        “这儿?”他那手指一路向下划过颈侧,划过rUjiaNg。

        他的唇舌也没有闲着,随之而下,故意重重x1ShUnT1aN吻,惹地宛秋JIa0YIn不绝。

        “还是这儿?”他的手指抚过腰肢,抚过肚脐,悄悄抚上了花户。宛秋下了一跳,忙伸手护住了大开的花x。

        “二爷,不要嘛,您那儿太大了,奴家这会儿还没缓过来呢。”顾良生之前一直都因为这事有些抬不起头来。这会儿被身下的nV人指控自己的孽根太大,实在是不一样的T验,浑身都开始轻飘飘起来。

        他大笑一声:“好娇娇,你二爷活到二十一岁才初尝情事的滋味,方才才进门就泄了,还没瞧青里头的状况呢,开开门,让爷进去好生瞧瞧,嗯?”

        宛秋见他笑起来越发俊美的容颜,差点就为美sE所惑了,她坚定地摇摇头:“二爷只顾自己快活,奴家也是娘胎里头一回,疼得像被劈了一样,如何能取悦二爷?这事如果两人都不美,又何来欢愉一说嘛。还不如等施公子把奴家的东西拿来,用上那思暖膏,再叫奴婢好生服侍二爷。到时二爷要几回,奴婢都奉陪,好不好嘛?”

        顾良生抿嘴一笑,手指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头:“娇气包,这可是你说的,有了那思暖膏,你就任爷予取予求的,你可别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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