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余的闲置空间,全部用红漆涂满了古怪的符号。

        而周雨倒下的厕所,情况则更惊悚。他躯体倒下的位置在最靠里侧的角落,还特意用书房的矮柜挡在墙边,形成了一个从厕所门口无法看见的死角。如果不是看到了书柜边缘流出的血,恐怕门卫也不会那么快发现他。

        以当时邪教祭祀似的场面,保安没有当场逃跑就算是敬业了。

        当时,房门从内部紧锁,钥匙被藏在门外的脚垫下,基本杜绝了外人作案的可能。昏迷的周雨右手上还握着一把手术刀,正是割腕的工具。

        不管怎么看,这件事都是一个精神异常者的自杀行为。

        罗彬瀚得知这件事,已经是事发两天以后。在海外参与医学研讨会的周父致电给他,委托他探望周雨的情况。

        “周雨现在可能需要朋友陪着……拜托你了。”

        当父亲的人如此简洁地交代完请求后,就挂断了通讯,听意思也不打算马上回国。

        虽然这么想未免多事,罗彬瀚总觉得周家的人都有一种奇特的个性。该说是内敛还是冷漠呢?他们似乎鲜少表露自己的感情。这一点不仅是周父,作为朋友的周雨在学生时代同样如此。因此,得知一向自律的友人竟以如此状况入院,他马上终止了海边度假,连夜坐飞机赶回来探望。

        “……哈哈,算了,人没事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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