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东西他同样很陌生,只能优先取出手机。蓝底青花的手机壳与这具身体指甲上的美饰风格很相似,可以推断这是自己的东西,用指纹解锁也成功了。

        这样就很方便了。

        那么,下面……

        “周雨”随便整了一下衣服,把点唱机的音量调到最小。他用酒瓶的碎玻璃割开昏迷男人的裤子与西装。除了内裤和被捆绑的手脚外,没有给他留下任何遮挡的布料。

        这是一具过度发福、如同死猪肉般的臃肿裸体。“周雨”看过去时,莫名其妙但自然而然地,就想起了要用什么形状的刀具、多大的力道和角度才能顺畅切开。

        鲜血倒是还好,沾得满手脂肪是很令人讨厌的。

        ……光是这样静悄悄地想象着将人解剖杀死的行为,某种满足感就充溢着胸膛。

        即便明白这是违反伦理与法律的举动,即便对这个试图性侵犯的男人没有产生激动和憎恨的情绪,“她”还是不停地想象着用玻璃片将这男子开膛剖腹的场面。

        喜悦感从背脊向脑部爬升。

        在这种昏昏然的战栗中,“周雨”找了杯还未动过的酒,用含冰的酒水把中年男人泼醒,又轻快地捡起地上的玻璃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