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隔绝封闭的家,不知不觉间,变成了全然陌生的地方。阴暗鬼祟的氛围在尘埃间回荡,恍惚间能够听到某种粗哑如野兽的喃喃声。

        回过神时,他已经拿着手术刀站在了“死角”前。那粗哑的喃喃狂语,原来正是他自己念诵的祷告声。

        老鼠和鸡血都在杂物间。但他想也不想,将自己的左腕伸出。

        这是没有道理的笃定——必须用自己的血。

        于是,就如电话录音中所述,他坠入漫长的异梦之中。如果不是梦中被女骑手所杀,他恐怕永远不会醒来。

        当周雨在血泊中醒转后,他无时无刻不在思索那份传真上的内容。

        所谓“死角游戏”,绝非无害的事物,而是一个以性命为代价的死亡仪式。如果不是梦境中断,他必死无疑。

        但是,只要醒过来就没事了吗?

        他的心中仍有余悸,仿佛仍在噩梦之中。

        在宾馆休息半日以后,周雨出发,去往继尾县。黔州省山多人稀,继尾县辖下的五个村散布在群山之内。好在银线乡接近旅游景点,前半途可以乘坐巴士过山。

        周雨与前往景点的游客一同坐上巴士,旁边似乎是位带旅游团的导游,在途中讲解继尾县的民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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