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正是他昨夜试图窥视的窗户。

        看见这扇窗,他想起了昨夜的遭遇,立刻将手按上脖颈。但是,除了火烧火燎的疼痛外,那里没有任何浮肿或伤痕。昨夜被吊往霄月的遭遇,宛如是一场不留痕迹的噩梦。

        他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问道:“那些蝴蝶是什么?”

        “我可不知道,那是你自己的梦啊。你之前接触了什么和蝴蝶有关的东西吧?”

        女人说到这里,原本轻松的脸色渐渐收敛了,她用冷淡的声线说:“说吧,找我到底什么事?我从很久以前就已经开始衰退了,也无法再接触那里。这一点你们不该很清楚吗?为什么还来打扰我?”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察觉到双方似乎是在鸡同鸭讲,周雨稍一迟疑,马上又说道:“我是为了一个人来的,她叫周妤……你应该认得她吧?”

        女人一下子停住了动作,直勾勾地盯视着他。

        良久以后,她点点头说:“她是我的女儿。”

        方才那种轻松的、带一点戏谑的笑容,在她脸上消失了。在扫视了周雨全身后,她问道:“你是她丈夫?她……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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