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每看到一个土堆,红叶的脸色就变得更糟糕一些。

        如此连续四次以后,周雨终于忍不住发问:“这是什么仪式吗?”

        “不,像这样的痕迹,恐怕他是在进食地胎……”

        走到路口时,红叶忽然停住话头,看向侧边街道的尽头。周雨跟着看了过去,才发现百米外的行道树下似乎坐着一个人影。

        佝偻褴褛的背影有着一头花白的头发,似乎正埋头咀嚼着什么。不知是听觉迟钝,还是吃得过于专心,直到两人走到他一米开外,他才后知后觉地转过头来。

        那张脸比背影显得还要苍老,白色的胡须又长又乱,上面沾满了米粒。在他腿边放着一个麻布口袋,里面似乎塞满了水瓶、纸板一类的物件。

        看到两个年轻女性在午夜现身于此,老人表现得很吃惊,讷讷地张大了嘴。光从外貌举止看,他只是个贫困潦倒的拾荒者罢了。

        为了以防万一,周雨还是问道:“红叶?”

        红叶无奈地闭了闭眼睛:“不是这位老人家……桑莲在外表上的年龄应该和我们接近。”

        然后她蹲下身问道:“老人家,你有没有在这里见过一个额头有红点的年轻人?”

        拾荒的老人显然有严重的耳力衰退,红叶大声重复了几次,又用手指点自己的额头比划,他才终于学着红叶的动作点起额头,磕磕绊绊地说:“你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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