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轿门向两侧打开,李理率先走出去按住开门键,在**周雨的过程中,她又说:"我不赞成你的想法,先生。在这件事上,医学能做的事远比你认为得多。"

        "如果是别的伤,我也不会说什么,只有这个是不可逆转的,非要说的话,你就把它当成魔法好了。就像那个矮胖子能把武器凭空变出来一样。你准备用逻辑来解释那个吗?"

        李理的动作顿了一下,紧接着她说:"事实上,我有一套完整的理论来解释那位***的能力。"

        "该不会是念动力、袖里乾坤之类的说法吧?"

        "恰好相反。"

        周雨转头看向她,然而依旧没有得到下文。李理只是用下巴示意检票口:"我想我们该走了。"

        "...这也是日后再谈的一部分吗?"

        "不错,但我会尽量把这一部分放在近点的时间上,或许就在我们乘完火车以后。"

        看着对方领头朝检票口走去,周雨很轻地叹了口气。他发现自己不是很擅长应对李理。那无关他是否信任对方,只是一种非常主观的感受。奇怪的是,有时候他又隐隐感到自己很欣赏这名女性,就好像有两个自我在脑海里彼此交战。

        不止是对李理的感受,在其他方面也是一样的。对于自己的性格的认知,以前尚且能明确地把握,就算有控制不了杀欲的时候,至少也能将理性的那部分自己切分出来。然而如今这种界限已经不再清晰了,哪一部分是自己的意志,哪一部分是身躯的本能,他已经无法再区分出来。如果常人的决策器官是脑,他简直就是字面意义地凭着"心"在行动。

        混乱的思绪中,他登上了火车。期间确如李理所说,根本没有检查身份证的环节。只不过是把车票递给检票员扫了一下,就轻而易举地通过了关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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