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显然是一种充满了疑问的可能。萨缇也许是自己跑了,可罗彬瀚总觉得雅莱丽伽描述里的库玛奥脑筋没那么灵光。那蜥魔明显跟不上状况,也不见得比乌头翁的护卫们更强。他没法凭自己的实力逃过阿萨巴姆的杀戮,可后者又有什么理由放他离开呢?

        “这事儿整得乱七八糟的,都啥玩意儿啊。”他发着牢骚说,“老莫和星期八呢?他们那时都不在船上?”

        ∈亢奋地冲上了桌面。

        “噢,这个我知道!这两段我可是一清二楚,让我来给你演个明明……”

        雅莱丽伽看了他一眼,∈只好停下话头。他颇不甘心地从空气中拉出音量条,拖到静音档,然后冲着罗彬瀚尽情而无声地倾诉。

        “那是另外的故事了。你没必要现在知道。”雅莱丽伽说。

        罗彬瀚瞄了眼滔滔不绝的∈,可惜他实在读不懂唇语。

        “也行吧。”他耸耸肩说。

        这场漫长的闲谈令他感到充实又疲劳。尽管雅莱丽伽透露的许多信息都让他心绪翻涌,罗彬瀚还是觉得有些更重要的仪式应当去完成。他咬碎香烟糖,把它混合着蔬菜汁一起灌进肚子里,然后心满意足地跑去上厕所。等他在坑位上清空肚肠时终于想起了另一个被忽略的问题:依丽特丝的头骨在哪儿?

        他没在任何地方见过类似的东西,舰桥室、荆璜的房间,亦或者存放李理的仓库。没准荆璜也像寄婴儿般把它寄回了那个叫白河的地方,但那真的安全吗?在枯叶夫人被它迷得发了疯以后?

        罗彬瀚决定不去探索这个危险的答案。他可不想往肚子里塞任何食物以外的东西。他提上裤带,又去荆璜的房间里溜达了一圈。

        荆璜还是躺在原地,外表栩栩如生,没出现明显的保质期问题。罗彬瀚端详着他,不免回忆起雅莱丽伽刚才讲的故事。他叹息着蹲下身,给荆璜翻了几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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