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尊重他的愿望。”黑猫威严地宣布,“你会偷看你朋友的日记吗?”

        “呃。”罗彬瀚说。

        黑猫的眼神开始变得犀利,罗彬瀚决定跳过这个问题。他磕磕绊绊、颠三倒四地讲述起自己漫长的梦境。当他把那些混沌朦胧的幻觉用言语描绘出来时,他的头脑似乎也终于开始运转。

        “然后他爹被掏心了。”他对黑猫说。

        黑猫冷定地瞅着他。罗彬瀚点点头,重复道:“他爹被掏心了。”

        他猛地站起来,神态癫狂地跳上桌子。

        “他爹被掏心了!”他咆哮道,“这他妈到底怎么回事!”

        橘猫酒保又一次摔碎了手里的容器。但这回罗彬瀚已顾不上安抚这位沮丧紧张的店员。他像一个通宵推理的人那样神经亢奋而又神智不清,把手脚挥舞得犹如火锅边缘的章鱼。

        “别小题大做的。”黑猫不以为然地说,“你没遇见过谋杀?”

        它又一次飞踢罗彬瀚的脸,然后翻落到酒保旁边,用尾巴点了点地上的碎片。

        “清干净。”它说,“账记在那个人身上。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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