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挥动着随身携带的小皮鞭,一鞭子打在了张耳身上,嘴里说着肮脏的话语。

        陈余勃然大怒,牛二打他,他可以忍;牛二打张耳,你今天必死。

        他又把手伸向了腰间,他要当场宰了牛二,可是他的手刚摸到剑,就被张耳拨开了。

        张耳仍旧不厌其烦的说着赔礼的话,并将陈余的剑送给了牛二。

        后者这才心满意足的走了。

        围观的人群渐渐散去,最后只剩下了张耳陈余二人。

        陈余低声道:“张叔,今日是我害你受辱了。”

        张耳摇了摇头:“我们是要干大事的人,和这种人计较什么呢?杀了他,只会脏了我们的手。受到小小的屈辱就要和一个小吏拼命,不智啊。”

        陈余点了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我一再忍让,他却步步紧逼,就是来勒索我的宝剑的。”

        张耳叹了口气:“一把剑而已,给他就是了。今日杀了他,我们二人也难逃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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