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阳城兵微将寡,定然难以抵御,朝廷内外交困,短时间内也很难派来援军,我命休矣!

        想到这里,范阳县令的额头冒出了丝丝冷汗,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动了。

        他死死的盯着蒯通,焦急的问道:

        “敢问先生可是收到了消息,范阳城内有人即将作乱?”

        “请先生告诉我叛乱之人是谁,我这就领军捉拿反贼。事成之后,我定上书朝廷为先生请功!”

        蒯通闻言,摇了摇头,说道:“我并未受到任何消息,不过料想他们今日不反,明日也会反的,徐公终究还是难逃一死。”

        范阳县令喃喃道:“即便如此,他们反相未显,难道我还能把他们全都杀掉不成?先生刚才说可以帮我死而复生,请先说详细言之。”

        蒯通点了点头,终于进入正题了,他把酒葫芦放在桌子上,神色前所未有的郑重,说道:

        “武臣受到楚王陈胜的派遣,已经攻下了大半个赵地,如今已经在巨鹿称赵王了。这个消息,徐公一定已经知道了吧?”

        范阳县令点了点头,“这个我自然知道,反贼势大,已经占据了赵地。朝廷大军都在北部边关,一时之间难以调集兵力剿灭叛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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