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耳畔的声音说,“还有很多。”
“你…”沈逢有口难辩,想斥责对方两句,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对方又问,“怎么了,你不喜欢吗?”
倘若要严格论起来,除了前半段扩张和才插进的那阵有点难熬,后面的顶弄刚好都撞在了能让沈逢舒服的地方,又刺激又极致。
就像被人拉着半只脚迈出悬崖一样,心脏跳的飞快,又不确定对方到底会让他走向哪种结局。
后半段又像进了浪,随波逐流没有支点,被顶撞在肉壁上发出的快感也无法操控,除了承受和包容,他没有任何可观的选择。
不过好在他始终是愉悦的。
最后他烂成了一滩泥,躺在抱他的人的怀里,好像什么也不用愁,连被雨水打湿的药材都显得不再那么的重要。
沈逢很清楚的知道,自己下意识的反应骗不了人。
“怎么不说话?”
沈逢一阵语塞,反问,“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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