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烈的血液在沈逢的身体里倒流,最终还是将他拉进一场火海……

        次日,沈逢是被屋外的叫嚷声吵醒的。

        睁开眼,窗外已经是焰阳高照,透亮的光从窗口泻漏进屋,洒满了整个床面,沈逢身上都被晒的暖烘烘的。

        山间转晴,他心情也跟着放轻,撑起手臂打算起身,蓦然回想起来昨日答应了顾长生下山去他们府上看病的事,立马就着上了急,一个起身猛了,转而一头栽了回去。

        这一动牵连起腰腿,他才发觉他后腰那一块儿疼的跟被车轮碾过似的,两条腿中间总有插着的异物感,等了没一会儿从后面松软的穴眼里吐了一股股白浊的精,哗啦啦流入腿缝里,湿了整片床褥。

        沈逢掀开被子看,下身的狼藉半点没经收拾,只不过隔着床榻在他腰臀底下垫了一件外袍,兜着那些不知道什么时候灌在他穴里的精,沾了他满身。

        他起不来,只能冲屋外喊,干哑的嗓子跟八百年没喝过水似的,教外头人听了都不好意思再催。

        “沈大夫是真病了啊,”门前有一位中年男子,站了有一会儿了,听见屋里的声音脸上神色才好点,“实在不行我们抬他下山养病也行,我们公子说了,山间气候寒凉,沈大夫这么待下去迟早得出大毛病。”

        青识没搭理他们就转身进了屋。

        看见沈逢撑着胳膊半靠在床头,径直走到了床榻边。

        “是不是顾府的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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