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把旧伞,伞面正中央有个大洞,只有两边是好好的,经久不用在床底落满了灰尘,木质的伞柄都发了霉,在屋檐底下顺着雨水冲了一道,才看出来伞面是青色的。

        他拎着伞若有所思,沈逢那头已经急匆匆喝完了一碗粥,“你待会儿跟我一起去吗?”

        “嗯。”青识点了点头,拎着伞放在了门后。

        “那你快点吃,我先换衣服。”

        早上着急见人随便拿了床上的几件衣服乱穿了一通,里头大小都不一样,里衣袖子长了有半截,他一直忍着没注意。

        换了身自己的衣服好受了不少,转身走到炉子傍边,看见青识正打算拿着碗去外头冲洗,连忙叮嘱了一句,“别淋湿了。”

        收拾好火炉和锅碗,两人打着破伞出了门。

        门前的泥路被雨打的稀烂,但踩进去一脚都不能轻易脱身,可上街只通了这么一条路,没法儿捡着干净地方走。

        沈逢率先迈了一步,被身后的人托了一把手肘才站稳,扭头往后头瞧,从伞面破洞里流下来的雨水已经打湿了青识的半边肩膀,刚要出声提醒,对方就揽着他的肩周一步跨到他身旁,推着他往前走了两步。

        “早知道就把山上那把雨伞带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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