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流血了?”他的瞳中有一股担忧。
看着地面散落的碎瓷片,他一瞬间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是他拉着沈逢不知节制地放纵性欲终于迎来了后果。
野兽的交合是天性,繁衍更是顺其自然的常理,他以为只要他在沈逢身边,这种事情就可以一直持续。
可他忘了,沈逢并不是不知痛苦只知交欢的野兽。
他反省的有些迟了,却比任何时刻都要深刻,“对不起,都怪我。”
沈逢并没有怪他,“待会儿再说,先穿好衣服,外面有人来了。”
外头来的人是沈逢的熟人,一直在镇上做卖菜的生意,没有娶妻生子,家里只有一位年过七十的老母。
老母多病,从前沈逢和老瞎子还在山下替人看病时,他们家就是常客,而且每次看完病后送的蔬菜都格外的多,沈逢记得很清楚。
外头还下着雨,沈逢便迎着他进了屋。
挂满雨水的斗笠打湿地面,青识不满的皱了皱眉,看着沈逢用屋里最后一只豁口茶碗给这位外来客倒了碗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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