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来沈逢已经忘了自己射了多少次,耳畔“噼里啪啦”的肉体撞击声把他拉进了另外的漩涡。

        他在起伏的浪里被打散骨架,被浪流冲击血肉,手脚发麻到抽搐,柔软无力地被一只好看修长的手握住,按在案台上十指相扣。

        他的乳头蹭破了皮,随着身体被撞击的起伏一下一下摩擦在案板上,红肿的失去了知觉。

        身体里的痒和热被那根直捣深处的肉棒戳弄成了水,哗哗在他肉道里流动下来,混合着白浊的精液从烂红的穴口飞溅而出,喷洒进他们交合的胯间。

        烂红的穴肉被湿漉漉的肉棒带出,黏腻的精藏在缝里怎么也不肯彻底落出来。

        沈逢的穴就和他的人一样贪婪,哪怕被撞开宫穴射满了精,也舍不得放那根让他神魂颠倒的肉棒出去。

        他的眼泪湿透了发带,嘴角水光一片,微微张着哼着有气无力的呻吟,一只手被按在案台,另一只手被折到身后分开指缝贴在臀缝上。

        那根顶在他穴里的肉棒牢牢卡在他的手指间抽动,每一下抽插都结结实实地擦过他的指根,然后再撞进操开了的肉穴。

        沈逢起初十分抗拒,后来被这么来回撞了半晌,腿根瘫软怎么叫也叫不出,只能由他这么乱来。

        “啊哈…阿,阿识…我好累…”沈逢闭着眼睛断断续续说。

        也不知身后的人听到没有,等了半天没有应答,微微扭头,面上蒙的发带却突然被一把扯开,刺眼的光从四面八方疯狂奔透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