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醒来外头的雨都倾盆而泻,清脆的声响打在屋檐和树林间吵的他焦躁不安。

        最后一次醒来是天色微蒙,他疲惫的脑仁发疼,闭上了眼却怎么也睡不着,转身抽离后穴那根硕物的瞬间,对方立即睁开了双眼。

        四目相对,只有雨声。

        沈逢没想到他会这么敏感,张了张嘴准备说些什么,对方自然而然揽着他的肩膀将唇压了下来,在他唇缝里重重吮吸了两下。

        然后掰着他的腿根重新把那条没软的性器插进了不断流精的穴眼里,然后贴在沈逢满是痕迹的脖颈间蹭了蹭。

        “睡不着?”他问。

        沈逢缓缓喘着气,伸手摸了把含着肉棒的穴眼,指尖碰到茎身上的青筋,心里不自觉跳了一下。

        别过了视线说,“不知道山下患上疫病的人还会不会变多。”

        青识叹了口气,低头压下唇,用舌尖顶开了他的牙齿,缠着他的舌头吮吸一阵,停在了他的嘴里细细打转了良久。

        这只是一个安慰又温和的吻,没有带着强烈的侵略攻击意味。

        但沈逢还是被亲的身体发热,红了脸,后穴一阵阵收缩,夹紧了里头放的半根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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