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半晌没人回答,外头那人又拍起门来。

        沈逢又怕又急,推着面前人的小腹想要吐出性器,挣扎了半天只有喉咙里的呕感一阵阵翻涌。

        “沈大夫在屋里吗?”外头人又问。

        沈逢小声“唔嗯”几下,泪眼含着恼怒,瞪着看着头顶的人。

        只被对方按着脑袋直插进整根肉棒,从敏感的上膛一下滑插进喉咙口,然后一路顶开喉咙里的紧缩的软肉进入了深处,一整条满满当当塞在沈逢的喉管里,撑的他双塞鼓起,下颌好似也凸起了形状。

        伴着沈逢痛苦的呻吟,青识沉沉喟叹一声,替他抹去了下巴的津水,这才不紧不慢从沈逢喉管里抽出一些,向屋外人问道,“有什么事?”

        继而又重重顶插到底,穿过那一层层喉咙中间,撞的沈逢双眼翻白,意乱情迷地瘫软在他胯间,双手扶着他的腿根摇曳。

        “是这样,我家公子方才见您屋里没备雨伞,半路想起,于是让我送了一把过来。”

        青识压着喉咙喘息,胯间的肉根将沈逢嘴角撑到极致裂开,血丝顺着津水一同流淌,看得他终于有一丝不忍。

        握着沈逢后颈慢慢将自己那根孽物抽出大半,边回道,“放门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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