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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甩袖,“罢了,浪费口舌而已。”

        有人拉住女官,说那是猨翼神君,她竟毫不在意,“怕他作甚,自作孽,还有理了……”

        仪卿不知道那些听众是何表情,脸色早已煞白……前方,无央扯着姳儿摘了束凤凰花,收好后摇头摆尾跑到跟前,催她动步。仪卿装作无事,一径随他们走到了琉璃金瓦的白墙外,人烟渐渐变得稀少,不远处传来两个交谈的声音,其中一人颇为熟悉。

        “……怪不得,孤还总想亲自找你问问,这婚事,你究竟是否出于自愿,总归过于离奇了些……”

        仪卿一个愣神,恰转过道路尽头,里面的人已经看见了她,双双止住了话头,立在她面前的,正是现任的琅金之主白帝与灵玦真君。

        真君今日一身山海浅棕纹样的常服,眉目清朗带着些少年气,要不是气度出挑,扔在仙堆里就跟故作老成的新人一样,白帝则不然,银装锦袍,帝冠巍峨,颇有一境之主的风范,此时面色淡然背着手,看起来颇为随意,显然没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只对身边道:“云翩,你刚成婚不久,孤也不耽误你们的佳期,既然夫人已记不得前世,孤的问题终归难解,你去陪你家夫人吧。”

        灵玦笑了笑,应了一声,随口寒暄了两句。自从封了真君,已经少有人叫他这个名号了,白帝与他见面说多不多,半熟又不熟,叫阿玦太亲,叫真君又太远,便捡了这个旧号来唤他,天上地下,也只有他还会这么叫自己了。

        来到仪卿身边,两人一齐向白帝致礼,便同离去。

        “白帝陛下有什么要问我的么?”仪卿想起听到的第一句,一时还有些闷闷。

        “本来是,我告诉他你已全不记得往事,便不需再问了。”

        “关于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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