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内倏忽冷笑了几声,缥缈应道,“无央,别高兴早了,他们试探你呢……那些小妖死就死了罢,正好给你祭刀,明几日,可还有得你忙活。”
无央眨巴着眼讷讷点头,只得收心应了个好。
果不其然,第二日开始,玄武七星将便神出鬼没,时不时发动一场奇袭,无央算着人手,终归只能自己和几只阴煞顶着,好几次险而又险吃了闷招,难免负伤,又撺掇起自家主人与尸山联手的事。
望月窟洞口,阴煞垂头敛目,如同菩提尊者座下凝立的凶相护法,默然不言,无央一口气叹了又叹,最后还是吞进了肚里。
隔了几天,无央再度提起,里面只道:“招之即来,挥之即去,我冥玄姬这么好糊弄的?敢玩儿我,我也不客气!”
“但是……我……那个……”
少年将头挠了又挠,兜来转去,在地上画了几十道圈,一跺脚,面上露出视死如归的表情,默默走向旁边稍显黯淡集生殿居处。
夜幕降临,洞中的狐狸瑟缩成了白团,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哀声不止,生绞般的剧痛已从他的胸口蔓延至肺腑四肢。
“百……百三十一……百三十二……”无央喃喃念叨着被自己血祭的妖物数目,汗眉紧锁,仿佛每念一次,都算给那恼人的支脉一次交代,承望痛苦减轻,偶尔昏睡过去,看到自己置身一片盈盈芙蕖,无忧无恼,忽又欣然,咧嘴憨笑,如痴亦如醉,待那苦楚袭来,则又梦碎……
……
“唔……六十四……一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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