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夭话里轻飘飘的:“这你就别管了,有人已经去了。”
“谁?”
白夭不急不缓:“不劳您费心,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就好,知道的越少,越不会犹豫,冥玄姬,你说是不是?”
冥玄冷笑道:“哦?希望我不知道的,不是会害我的东西。”
桑奴对她颇有些不满:“你来都来了,我们不也没做什么,这么个脾气,也不知从前天地卿怎么伺候你的。”
“我可不难伺候,只要别什么事都背地瞒着我,我宽了心,自然也不为难谁。”
白夭笑了笑,未再搭话。
“那我们何时动手,这总得知道了吧?”
谒善施施然看了她一眼,从容道:“等。”
“等什么?”
“天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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