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宁离婚的那个晚上是雨夜。

        秋天的尾巴凉丝丝的,秋雨细绵,雨丝飘进他唇缝间,他身上盖着灰色羊毛毯,一只裸露的小臂垂在地面,刚刚入睡……

        梦境里他躺在巨大的摇床上,身下柔软、摇晃,如同一条温柔流动的水面。

        他已经彻底被男人驯化成一副随时生育哺乳的母狗,滋润多次的子宫里孕育着一个六个月大的孩子。

        每当男人顶开湿润的屄穴时,龟头也会毫不留情地捅开宫口,他顶着巨大的肚子不知所措,双手抱着大肚子失声浪叫,脸红的像个荡妇。他瞳孔混散,如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被男人一次次侵犯、霸占。

        他看不清梦里人的模样,只有一个如刀削般锋利英俊的轮廓。

        “我的丈夫看见会打死我的…”

        “不一定是打死你,可能是肏烂你。惩罚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婊子。”

        怀孕后的身体成熟风情,韵味十足,大手一抓就是松软的奶子,为哺乳孩子而早已充血的奶孔喷出香甜的奶水,溅了满满一被褥。

        阮宁的双手毫无意识地抓着床单,明白徒劳无功没用后就享受起来,动情后的眼梢染上一层浅浅的雾粉色,双唇饱满像在讨吻。

        男人直接把他从床上揽起来,粗鲁蛮横的动作让他的大肚子狠狠一颤,连着子宫口都折软了,敏感到一插就能张开,随时欢迎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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