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颓秋望着他哥熟睡时的容颜,看他眉头紧皱,忍不住看的时间更长些。

        虽然不知道他在梦什么,但他能看到他的睡裤下面已经湿透了,就像失禁一样,睡裤下是一片水渍。

        此时正是阮宁生下常鸿的第一年,他的身体更像一位母亲。薄透的睡衣没有内衣的遮掩,因为要随时为给孩子咬奶子做准备。

        这具身体的热情程度能使每个男人眼红痴狂,柔软的如同一片迷人又危险的沼泽,奶头比寻常男人至少大上三倍,像一颗红宝石一样随时充血,仅仅用布料摩擦就会敏感地喷奶,立在馒头似的小奶子上,它仿佛随时都要掉下来。

        秦颓秋笑意不明,只是静静地望着他的睡颜。

        阮宁好不容易才从梦里脱身,猛地睁开眼就对上秦颓秋的脸。

        他顿时面色通红。

        想到刚刚梦的都是些什么……

        简直……

        他都是当爸爸的人了,为什么还会做那种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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