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梦醒了。

        秦颓秋正趴在阮宁的病床旁睡觉,一睁眼,四目相对,秦颓秋的眼睫毛又细又长,像一把扇子般。阮宁正在给他盖毛毯,他这样一看,他手抖,毯子落在秦颓秋的肩头。

        “醒了?我动作太大了吧。对了,我今天可以出院,我们收拾收拾下午就走吧。”

        阮宁的笑容和梦里的他重合,温柔,一笑江南春又来。带着兄长有的端庄大气。

        “好。我去办出院手续。”

        到了下午,阮宁开心地叠好衣服准备出院。怀里的小儿子趴在他肩头,玩儿着他的头发,不亦乐乎。常鸿的眼睛非常亮,长的和常嘉泽八分相似,身上有很浓的奶香,香喷喷的,像小馒头。

        如果说这段失败的婚姻带给阮宁的唯一礼物,就是他的骨肉常鸿。

        这时,有人敲房门,阮宁穿好外套,“请进。”

        本以为是秦颓秋。

        没想到进来的是坐在轮椅上的常嘉泽,后面跟着两个保镖,还有一位穿西装夹着公文包的男士。

        阮宁傻了,一看到常嘉泽身上又疼了起来,他现在对他有强烈的恐惧,他拿起烟灰缸想要自保,被常嘉泽一句冷话打断:“我是找你谈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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