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颓秋只是淡定地听他说完这一切,捏起他的下巴,抽出手绢擦拭掉他的眼泪,他望着他的泪眸,“先吃饭。哥。”

        “……我不吃了。”阮宁疲惫道。

        “哥,吃饭。”他又重复一遍他的话,语气温和,但眼神坚定阴狠,透着不可抗拒的控制欲。

        阮宁被他看的内心惶恐,匆忙地喝掉粥,夹了几块清菜就应付了。

        待他吃完饭,也没人收拾碗筷,秦颓秋径直把他拉进卧室。一言不发地为他处理伤口。

        “还有哪里痛。”

        阮宁无奈,只能趴在床上,脱掉上衣和内衣,只见后背上有许多交叉错落的伤痕,血淋淋的模糊成一片。

        正如常嘉泽所说,他的哥哥是一只逆来顺受、任人宰割的羊羔。

        伤口很难处理,因为上面还粘上了纤维。这伤口恐怕别人早就去了医院。

        但秦颓秋不想让任何人看见他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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