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宁勉强露出一个悲惨的笑容,“谢谢你,医生。”

        陆憬十万火急赶来医院,手术室前只有秦颓秋孤零零一个人在等待,为寂静寒冷的走廊里添上一丝凄清悲冷的氛围。

        “这么些天,你带着阮宁去哪儿了!?”陆憬开门见山,语气不善,强忍的怒气压抑在剧烈起伏的胸膛里,随时都有可能爆发。

        秦颓秋冷冷地开口,“你和他有关系吗,你有什么权利质问他的事情?陆先生未免有些越界。”

        陆憬怒吼道:“你和他什么关系!?什么关系能进到让他进医院!?你是他弟弟,你们有血缘关系,你把你哥当玩具了?还是一个发泄物!?!”

        秦颓秋冷哼一声,他转过身来,注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你少站在道德最高点上来指责我。你自己又是什么好东西?”

        “我至少不会把他送上别人的床!这就是我和你最本质的区别!我也不会让他进医院,更不会把他关起来当成囚鸟!”陆憬的拳头“咯咯”作响,“你应该清醒了!滚回你的黑市,做一辈子疯狗都没人管你!只要别疯到宁宁身上!把阮宁给我留下来!”

        寂静凄清的走廊里,天昏地暗,火光绽现的一瞬间,危机四伏。零星的火花溅落在两人之间。

        二人同时迸射出愤怒的火花,这火花像从噼叭作响的篝火里飞出来般。冷风袭来,佛起两人的黑色衣角。

        两头被激怒的狮子要在今晚一决高下。

        “是吗?”秦颓秋的笑容阴森森的,“那我告诉你,就算我肏死玩死阮宁,也轮不到你碰他一个犄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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