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思极恐,不能细想。
他闭上眼,长长叹了一口气。现在秦颓秋的命才是最重要的。剩下的都是无关紧要。
人生一场,不过都是过往云烟,繁华落幕,虚幻一场。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走廊里只有常嘉泽和阮宁两个人守在门口。
寂静的如同坟墓的场地,连树叶落地的声音都显得空旷又清晰。
这时,从医院拐角处传来坚实有力的脚步声。常嘉泽朝东望去,果然,此人正是匆忙赶来的秦欲。
阮宁自然不认识他,但男人看起来就是横行霸道,必是出自名门望族。就连常嘉泽见了他都得专门站起身,恭恭敬敬地低头叫声“叔”。
秦欲径直走到常嘉泽面前,面色阴沉,淡淡地开口问道:“什么时候进去的。”
“半个小时前。您别着急。”
“嗯。”他沉声应道。
秦欲朝他走来,目光灼灼,锋芒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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