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欲面部线条太冷硬,五官如精心雕刻般,每一笔线条都刚毅锐利,黑眸太过锋利冷漠,可就是这样一张无可挑剔的面孔却布满狠厉疯狂。让人不敢和他相视太久,那一身的冷厉雾气更是慑人。
如果说秦颓秋只是一头孤独的狼,那么秦欲却有如猛虎,茹毛饮血,让人畏惧。
“这次饶了你。”
贱种。
秦颓松开麻木的手掌,拍拍身上的尘土,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肯给他。
阮宁晕倒在地上,剧烈地咳嗽着,全身都痛……嗓子像有一万个针密密麻麻地扎着,每咳嗽一声起伏的胸膛都像是骨折一样。
他吐出一口酸水,意识模糊,疼痛蔓延他每个毛孔。
“果然。”阮宁自暴自弃地冷笑,“虎父无犬子。”
秦欲的眉眼堆积着冷漠,依旧是一张无欲无欢的面孔。可语气冰冷上扬:“你说什么?”
常嘉泽见状,连忙打圆场,把水递给阮宁,“秦叔,现在颓秋还在手术室。我们有什么事可以等他出来再商讨。是不是?”
他冷冷看他们一眼,独自靠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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