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的确是一手遮天。他永远逃不出去。永远受他们限制。永远。
这场悲苦的喜剧究竟何时结束?
阮宁筋疲力尽,靠着椅子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转眼三个小时过去,手术室的灯终于由红转绿,听到微弱的声响他马上睁开眼,医生摘掉口罩,满眼的红血丝。
三人连忙一同凑上前。
“谁是病人家属?”
“我!”
“我。”
秦欲和阮宁同时开口。两人相互对视,最终阮宁还是低下头不说话,把机会让给了他。
“我是。是患者的亲叔叔。他父母都早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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