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听到了阮宁的哭声。啜泣声极其细碎,小到快听不见,但听的人心痛,哭声里含着隐忍。

        “让你最喜欢的弟弟也操操你的逼,你不能把好东西都给我们用,也让他沾沾光。”

        “顾淮……是不是只有今天我一头撞死在这里,你才愿意放过我?”

        我听着他们的对话,大脑一片空白。身体抖的越来越厉害了,一直磕牙,我觉得自己快要晕倒了,出了一身冷汗。

        就在这时,顾淮突然揪住我的头,逼迫我凝视阮宁的正脸。

        我和阮宁猝不及防地对视了,他眼里的悲伤烧灼着我,那一瞬间,我的心像是被刺穿了。

        这个眼神,我再熟悉不过。

        我是个孤儿,无父无母,从四岁就住在福利院,发了一场烧后就成了哑巴。不会说话,内心封闭。

        直到十四岁那年碰见阮宁。我只知道每次他来我们院,院长都会很热情地接待他,院长告诉我们,阮宁是我们的大恩人,他每年都给我们院捐款。

        他每次都会被院里的孩子们围的水泄不通。我只远远看过他一眼,他站在人群中央,笑的温柔灿烂,蹲下身给他们分五颜六色的糖果,抚摸每个孩子的头顶。像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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