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宁茫然地看着人群,冷汗浸湿睫毛。他的眼睛又酸又痛,耳边的声音模糊又慢钝,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海浪才传进耳朵里似的,他惊恐胆怯地望着围观的众人,做不出任何动作。

        他缓缓转过头去,看见刚刚还在猥亵他的男人此刻口吐白沫,四肢抽搐,肩膀上被人插了一根极小的针管。

        是谁?

        是谁在他帮他?

        阮宁冲出人群急切地寻找那人的身影,穿过一层层货架,一波又一波人,可是迟迟不见那人的踪影。

        下体传来撕裂的剧痛,他轻轻皱了下眉,失落地转过身时,和正朝他跑来的陆憬撞了个满怀。

        “你怎么在这里?你知道我找你找的多着急吗?”陆憬满头大汗,领带松垮垮地系在扭巴巴的衬衣上,透出骇人的狼狈。

        阮宁的眼泪夺眶而出,他嘴角向下,委屈地倒在陆憬怀里,泪水滚滚而下,打湿了陆憬的衬衫。

        “你怎么才来呢…”阮宁的声线颤抖,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陆憬,我刚刚,刚刚……我……”

        陆憬的心脏“砰砰”直跳,他嗓音干涩沙哑,“发生什么了?不想说可以不说,小宁,不想说可以不说的。我们回家。好吗?”

        他怕。他怕阮宁是又遇见了那些事。可是阮宁现在的症状和反应就是很久以前的病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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