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喝?这次没下药……真没下药。”

        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阮宁就是被打死也不会喝他的水的。

        阮宁看他一眼,下一秒就皱起眉头:“你都是当爸爸的人了,在孩子面前怎么一点好榜样都没有?整天打架斗殴的像个中学生一样。”

        突如其来的训斥仿佛又回到高中时期,阮宁如同兄长般半是慈爱半是严厉地批评他,嘴上骂着手上却疼惜地为他上药。

        秦颓秋多想回到那时候。

        他拘谨地挠挠头,“是他们先……”

        阮宁横他一眼。

        他连忙改口:“嗯嗯,好的。没有下次了。”

        秦颓秋小心翼翼地问道:“你和陆憬,还好吗?”

        “一直在一起。他对我很好。小到衣食住行,大到事业工作,全是他一手操办。”

        这意味着阮宁和陆憬一直在同居。他们每天都会坐在一起吃饭,吃完饭会上床做爱,就像以前他和阮宁一样,本属于他的身体要一次次交属给另一个男人。想到这里,秦颓秋顿时有些烦躁,抓了抓头发,状态也不如方才冷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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