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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来,给你涂药。”

        严汶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脸色白了白,他看着端坐在床边的尤柯,动作僵硬又迟疑地往他的方向走去。

        尤柯手里拿着膏药,见他故意磨蹭也不开口催他,只是等他慢慢吞吞地挪到自己面前的时候,才好脾气似的笑了笑,“脱吧。”

        垂在身侧的手指不自觉地抖了抖,严汶低垂着脑袋,咬了咬唇,这才抬手开始解身上的睡衣。

        扣子一粒一粒地被解开,睡衣一件一件地滑落到地上,严汶浑身赤裸地站在衣服中央,双手不自在地想要遮挡住自己的私处。

        毛绒绒的脑袋往下垂落得更低了,一张漂亮的小脸忽红忽白,他抬不起头,床上的尤柯衣衫完好,而他却只能不着寸缕地站在对方的面前,任凭男人肆无忌惮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寸寸打量。

        每一次上药,他都必须在尤柯的面前脱光,接受对方目光的审视和奸淫,

        他心里羞愤难堪,尤柯落在他身上的视线像是刀剑般凌迟着他的自尊和人格,每一次这种时候他都觉得自己像是一个下贱的娼妓,而尤柯就是打量品评他身体的恩客。

        不过是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他和尤柯的身份和地位就彻底地对调了一个样,

        曾经高高在上坐在床边施虐的人如今只能瑟瑟缩缩地站在床前供人玩乐,被人视奸,而曾经跪在地上饱受虐打侮辱的人如今却慢条斯理地坐在床边,轻而易举地把控着他人的生命和自由。

        “过来,趴下。”,尤柯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和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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