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姜绯娇气地拦住他不让他动。

        “真是我的小祖宗。”

        徐奈东失笑,对她这种又想爽又不肯脱的行为感到十分无奈。偏偏木讷的理工男从来就拿班级大姐头没办法,于是徐奈东只好从被子底下钻了进去,抓着姜绯光lU0的脚踝亲了亲,然后是小腿,再往上,他整颗脑袋拱到了大腿之间,隔着一层小K轻轻吻花x。

        “徐奈东——”

        被窝里暖到发烫,就连露在外头的脑袋也跟着发热,个位数的室温都无法抵消这种失控感。姜绯原本尚有余力担心徐奈东会不会缺氧,可是随着他脱掉小内K、用鼻尖上下戳刺y的动作,姜绯在酒JiNg与x1nyU的双重支配下,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自私鬼,只顾着自己爽了。

        “唔、唔、奈东——给我——”

        “好好好。”

        好脾气的徐奈东闷声应下,指头用力,微微分开外Y的nEnGr0U,舌头欺了上去。

        根本犯不着担心徐奈东缺氧,这一刻,姜绯只担心窒息的人会是自己。那里像是长久以来就等着这一刻,仿佛等这个人等了一生一世那么长。于是快感如同彗星撞地球,在大脑皮层毫不容情地炸开,姜绯嘶叫着剧烈喘息,几乎连呼x1的能力都要被剥夺。

        舌苔粗砺,刷过花蒂的时候已经让姜绯cH0U了又cH0U,徐奈东直接用嘴唇吻上x口的下流感觉更让姜绯直呼招架不住。

        徐奈东的唇和她记忆中一样软,和他这个人一样,没有锋芒与棱角,只有数不尽温柔。两片唇瓣包覆住x口,舌头又试探着往里戳,搅动着里面汩汩涌出的充盈YeT,发出鱼尾拍打水面一般的清脆水声,隔着被子传来,宛如闷雷。姜绯只觉得难为情,哭哭啼啼闹个不停;徐奈东却耐心十足,双手固定着她的大腿根不让她乱动,手指又sE情地在腹GUG0u上打着旋儿。他T1aN弄得极为专心,像极了高中时在自习课上解一道难缠的数学题。只是水声实在惹人羞耻,从一开始间歇X的“咕叽咕叽”变成了耳边隆隆的“哗哗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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