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今天不需要他了。

        徐奈东有点x闷,又不知道为什么x闷。他沉默不语,把红茶放在姜绯桌上;姜绯还在听章涛讲,争分夺秒说了句“谢谢”。徐奈东掏出作业,准备开始做题,练习册上的白纸黑字却像天书一样怎么都看不进去。

        半晌姜绯才弄懂那道题,又转回去,留给徐奈东一个背影。几秒钟后她又侧过身,把红茶递给徐奈东。

        “打不开。”她说。

        徐奈东帮她拧开瓶盖,又沉默不语地把瓶子递了回去。

        “谢谢你呀,徐奈东。”姜绯说,“多少钱?”

        “不用。”徐奈东简洁地说。

        他的疏离被包装在礼貌里,不过这点高中水平的伪装又怎么能瞒过姜绯呢?

        真是不可理喻。她想。

        姜绯原本猜测是他今天在球场上落了下风所以心情不好,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徐奈东并不是那种会轻易发怒甚至迁怒他人的人——他根本就是一个没脾气的老好人。

        难道是最近缠得太紧,被他看出什么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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